(资料图片)
两个星期后,舅舅带着画离开了X城。他要亲自护送自己的画到A国去。临行前,他把家里的事托付给我,并给了我一些钱;我则祝他一路顺风、旗开得胜。“胜利不是最主要的目的。”他对我说。
家里一下就空了,而且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会保持这样。还有半个月,我的暑假也结束了。我打算维持好家里的卫生,照顾好自己的身体,并趁这段时间处理好和Y的事情。那天之后,我一直保持着沉默。我知道,一旦联系,自己就有义务向她确认是不是想和她继续做朋友——这不麻烦,但和我真正感兴趣的东西毕竟是两回事。我的愿望,就像陶喆歌词里说的:“我无法只做普通朋友”。怎么把话题转换到这上面,跟她把自己的心意说清楚,这似乎过于复杂……而且,我们这么久的相互疏离又是怎么回事呢?如果我是出于胆怯和压抑才这样,那她呢?一直以来,她是不是仅仅由于同情我才和我做朋友呢?如果是这样,把话题引入感情的领域无疑是愚蠢的。
于是我选择逃避,不再去想它。由于身边并没有多少值得关注的事物,我又想到了“野人”:自我上次在山洞过了一夜,不辞而别,已经过了快一个月了吧?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呢?要不要把舅舅的最新进展跟他分享呢?想到自己很快就要离开X城,我竟然很想再去见见他。
磨蹭了几天后(天气不好,一直下雨),我又进山了。这次我带了一些干粮和饮料,就算我的回礼吧,毕竟也没少吃他的烤土豆啊。
上一篇 : 当了5年牙医拔了一万颗牙后,他弃医从文,靠12万字的小说赚了1550万
下一篇 : 最后一页